纽约之夏小说站>仙侠修真>连恶魔也会哭泣 > 第一百一十一章 铜像
    三十楼的地板崩塌了一个大洞,薇思的环面攻击生生的用一个人给这坚硬的地板开了一个大洞,这大厦可没有偷工减料过的,甚至以卢卡尔的当初的设计,这三十层的地板可是能挡住一颗小型炸弹爆炸时候的冲击力。

    “这女人果然很可怕。”吴轩小声喃喃道,心中不由得对这个被摔下去的豪鬼抱着怜惜的态度,这一摔哪怕你是绝世强者都会摔得连骨骼都散了。

    和这样的伤害相比,薇思受到的倒是小伤口,以她天国神族的体质大概也不会有什么致命危险,她用衣袖擦拭着嘴角的鲜血,从上面看着下面的第二十九层,那可是卢卡尔的收藏室。

    至于收藏着什么……吴轩不知道,可是随后他却听到从二十九层处爆发出一个连这三十楼都为之震动的咆哮,那是豪鬼沙哑的声音,那样的男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出这样愤怒的咆哮。莫非,下面有着什么东西?

    吴轩这下子可坐不住了,连豪鬼这样的强者都发出这样怒吼的绝对不会是普通的东西。会是什么东西呢呢?吴轩站到大洞前向下观望,现在答案揭晓,吴轩看到的在二十九层的地板上赫然站着两个豪鬼!

    相同的无袖衣饰,脖带佛珠,怒发冲冠,一个更是因为愤怒而露出满脸狰狞,自有一副怒目金刚像,而另一个却是表情木讷至极,甚至某些地方五官更是模糊不清,有如铜像。对!这就是一具铜塑,一具有着和豪鬼相同身高,相同体积模样的豪鬼铜像,其模样之相似,若不是那铜像是金黄的古铜色彩,在远处根本是无法辨认出谁才是真正的豪鬼。

    作为绝世强者的豪鬼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尊铜像?而且还为什么放在卢卡尔大厦的而就曾的收藏室中。

    这时,只有深知其中内幕的麦卓不禁用手轻轻掩饰住着自己的笑容,那诡异的一抹笑容,无疑说着这其中的内幕绝对不会简单。

    “你都知道些什么。”吴轩看着麦卓的轻笑,不禁问道。只是,出口后他才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多笨。

    “怎么,问我了?”麦卓依然轻笑着,那悦耳的笑声中,嘴角勾勒的笑意分明写着“求我,我就告诉你。”差点都忘记自己和麦卓完全看不对眼的了……

    “别闹了。”薇思忽然插话道,她虽然也是卢卡尔的秘书,可是她的秘书工作却并不涉及到卢卡尔的这些个人**,也只有麦卓有时会去看看卢卡尔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那好吧。”既然是薇思的话,麦卓可不会对吴轩那样的口气,说:“卢卡尔那家伙有个见不得人的兴趣。他喜欢做出世界各地的格斗家的铜像,就是如你们现在所看到的,例如那个豪鬼的铜像。”

    “……就这样?那他好像很生气就是因为这样?”难道是因为卢卡尔私自制造没问过他,因此侵犯他的肖像权,现在才专门寻上门来?那样的话,他未免太小气了吧。

    “阿勒,你有没有发现那些铜像有些是不是很精致,有些简直都不成样子的。”经过麦卓的提醒,薇思稍微观察就发现在这二十九层的近三十多个铜像中也分成了两类,一种像是豪鬼的那样的铜像,尽管大致完成,可是整体的塑造上确实粗陋得可以,有的地方甚至连细节都没有。而另外一种却是异常的精致,精致得连任务表情都可以看到一清二楚,包括他们的表情,竟然不约而同的是一种“恐惧”。

    “面露恐惧……”为什么这样惊恐?为什么卢卡尔会塑造出这些恐惧的人,明明那些未完成的铜像脸上根本没有惊恐的。

    为什么?

    “卢卡尔塑造铜像的前提是打败那个强者,打败一个他就会亲手塑造一个铜像,”这么说,像豪鬼这般强大的男人竟然也被那个卢卡尔打败过!这怎么可能!薇思有着亲手和豪鬼交手的经历,她无法想象豪鬼这般强大的男人竟然会输给卢卡尔那种家伙。

    “这里的铜像是一个格斗家的耻辱。”吴轩想到的却是这个。然后,听着麦卓说出真正的真相。“卢卡尔可不是什么艺术家,他根本没有能把这些雕像做的精致的实力,他所做的铜像连他自己都不满意,那便是那些未完成的铜像,正是他最用心的作品。但是,这绝对不让他满足,于是,他就有了一个想法。他将被他打败的格斗家捕捉,将这些格斗家活生生的扔进他制作铜像的打铁炉里,直接让那些铜覆盖活生生的**,哈,然后一阵刻磨之后就有了这些完美的作品,也就是这些带着恐惧的铜像。”

    “妈的,这家伙这样还是人吗!”将人活生生的扔入打铁炉组成这样的铜像,这种事情……变态!听着麦卓说完这些,吴轩对这个见面并不多的卢卡尔立刻打了一个“敌人”的标志,可以说,这下面的每一具铜像都有可能是用一个具具鲜活的**啊。

    豪鬼恐怕也知道这个,才会这样愤怒,他的铜像不完全,那便是因为他还没有被卢卡尔捕捉,否则他的后果……

    吴轩闭口不言了,麦卓将吴轩这幅沉默的样子记在脑里,看着他握紧的拳头,却知道他的内心并非是沉默。

    “说起来,你明明知道卢卡尔作者这些事,你难道不去阻止吗。”那些人可都是地球的一份子,一个个普通的人。

    “阻止。为什么要阻止。那样的事情我可没有这美国时间,我被高尼兹安排的任务就只有观察他而已。”麦卓说着这样的话,是自私?或许在别人看来便是这样,可是真正知道她的人才会知道,这个女人可是完全的冷血!内涵上的,字义上的,那是如同“蛇”一般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