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对傅澹睿那副贱不刺溜的样子多做询问,径直走到景掠俨所坐沙发的后边,圈住他脖颈,蹭了蹭他的侧脸,“估计赵叔给我留了粥,你要不要喝?”

    景掠俨侧头环住她身子,一把越过沙发直接把人抱到怀里,搂紧她的细腰,“我吃完早饭过来的,乖点,我看你吃。”说完直接看向一边的傅澹睿,“De,去,给欢欢盛碗粥过来。”

    傅澹睿简直想骂人,俩人叠在沙发上腻歪,让他做苦力,“他妈的…行…看在赛车的面子上。”

    傅芮欢安心倚靠在景掠俨胸前,漫不经心的捏着他手指,“老爷子出门了?”

    景掠俨挑眉笑问,“宝贝你觉得,傅爷爷如果在,我敢这样?”说完又紧了紧圈在她软腰上的手。

    傅澹睿端着一碗粥出来,递给景掠俨,景掠俨把汤匙塞到傅芮欢手里,自己端着碗,“欢欢,乖乖把粥喝完,我在这看着你,别撒娇,快。”

    傅芮欢撇撇嘴,“De,让门口的人进来吧。”然后才垂眸开始吃粥。

    傅澹睿白了她一眼,就稍微大声点说话的事都懒得做,朝着门外喊了一声,“阿立,让警察进来吧。”

    门外的人应声称是。

    景掠俨看着怀里的人一口口把粥送进嘴里,整个人才放松下来,“欢欢,当时有第三个人吧。”

    傅芮欢把嘴里的粥咽下,才阴阴沉沉的开口,“我知道瞒不过你,可是我不想和那个人接触。”满满的怨念把景掠俨整个人包裹住。

    傅澹睿坐在一旁看好戏,现在的状况显然是兴师问罪的前奏,至于其他的只要他家欢欢有后着,那就没什么可担心。

    景掠俨则在思索,为什么这个人会让他家欢欢对他有这么大不满,结合来京都这几天的人事,那就只有一个人…大概就是杜子心。

    想到怀里的小人吃醋的可能性,景掠俨连着眉梢都完全舒展开,忍不住按着她亲上去,她嘴里全然是米粒的清香软糯,直到傅芮欢推搡他胸口,他才慢慢退出来,却仍旧在她嘴角辗转纠缠,边上的傅澹睿实在看不下去,索性出门给他家金主拖延拖延时间。

    景掠俨看傅澹睿那么有眼色的出了门,心情更好了几分,把只剩下半碗的粥放到桌上。

    扣紧怀里的人,轻吻在她唇边,圈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掀起衣服边缘,摩挲她细嫩软滑的腰际,他嗓子有些干,说出的话磁哑低沉,“欢欢,怎么粥到了你嘴里这么甜,嗯?”

    傅芮欢被他亲的脸上透起红润,埋在他胸前仍旧在小口喘着气平息,可仍不忘之前说到一半的事,“你别转移话题,这次明明是你不对,是你欠着我的。”

    景掠俨亲她发顶,笑着应她,“欠你,你想要什么都给。”

    傅澹景掠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才带警察上门,领头的是京都警察局局长王宁,因为傅国庭不同意他们进来,愣是在门口待了两个小时,中途见老爷子的车离开,本想着,莫非这两个半大的孩子为傅家现任家主所弃?那应该也不至于那么难开展工作,谁料想,又被晾了半小时。

    等进了门看到叠在沙发上坐一起的两个人,王宁本来想稍微端一下架子的愿想彻底湮灭,硬着头皮上前,小心翼翼的询问,“景少,您也在啊?”

    景掠俨手里仍旧端着重新从厨房拿来的半碗粥,就那么看着他家宝贝吃饭,听到王宁的话,倒也没继续晾着人家,似漫不经心的开口,

    “据我所知,目前你们手里的证据也就只有那个欢欢正面方向的视频吧,我知道舆论的破坏程度,我也知道你们是明面按规矩办事,我懒得追究你们私底下的权钱交易,你自己心里有杆秤就好,所以--”说到这,景东突然侧过身子,幽黑的眸透着一股子沁入人骨的冷意,言语狠戾干脆,“王宁,你尽管去对傅坚复述我的话,要一字不落。”

    “如果他还是自作聪明的将此事告之法庭,我们作为被告也会认真履行举证责任,他可以赌一把我们举证的后果。但此事闹得越大,就相当于傅坚在自掘坟墓,自断后路这种事他到底要不要一意孤行的去做,随他考虑,我景掠俨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