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下来的众人也开始挨个给他灌酒。

    在喝到第四杯酒的时候,骆殊便有些摇摇晃晃的了。

    “年轻人酒量不行啊,这就开始站不稳了。”导演看着他,止不住地笑。

    “不会,绝对不会!”骆殊捂住额头,也露出一个迷迷糊糊的笑容,然后便感觉有一双手扶住了自己的后背。

    “他不能再喝了。”夏明珩微微皱眉。

    骆殊顺势向后一倒,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我带他去休息吧。”夏明珩下意识地扶住他的肩膀,让两人中间留出一丝缝隙。

    仿佛是约定俗成一般,没有人敢反驳他,即便是喝到兴头上的那些。

    他向导演点了点头,扶着骆殊走出了宴会厅。

    两人刚刚离开众人的视线,夏明珩就感觉自己手臂上的重量一轻。

    他回头一看,骆殊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双眼被走廊的顶灯映的闪闪发亮,哪还有半分喝醉的样子。

    “你没醉?”他微微一愣。

    “那是自然。”骆殊得意地哼了一声,他那个不靠谱的爹从他初中开始就带着他去参加各类酒席,导致他从小就学会了装醉遁,并且从来没被人识破过,就连他爹都以为他是个三杯倒。

    “谢谢你扶我出来,不然我可能真的要在里面被围攻了。”他咧嘴一笑,一副混不吝的模样。

    夏明珩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脸,“真的没事么?”

    为了表示自己现在清醒无比,骆殊故作轻松地向前走了几步,然后险些被地毯绊一跟头。

    夏明珩:“……”

    “我还是扶你去休息一下吧。”他无比认真地说。

    “……”骆殊略感丢人地捂住脸,“真不用。”

    “你为什么会想到当天师呢?”夏明珩注视着他,突然问了一句。

    “什么?”骆殊松开手,愣了一下。

    “我是说,看你的家境并不差,在你父母眼里,这种职业应该不是他们喜欢的吧。”夏明珩说。

    骆殊似乎没想到他居然会问有关于自己的事,顿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他们当然不喜欢,”他撇嘴,“我爸要是知道,只怕能生撕了我吧。”他想了想,又笑了,“所以我是自己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