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厌恶地望着他，纷纷离去。
“就算是天才，也不必要这样侮辱人吧！”
“再优秀的人，也要懂得尊重前辈。”
“什么意思？”原敬辞满脸疑惑，同行没有搭理他，纷纷离开。
助理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主任，您上周发表的报告刚好推翻宋老之前的结论，因此他结束了关于那个结论的所有演讲，他现在就是圈子里的一个笑话。”
“啊？”
原敬辞满脸苦笑，“那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学术问题，理性讨论。”
“可是您不止一次否定了他的结论，他几十年的结论被你一下子全都一一推翻，本来面子上就挂不住，您还毫不留情地说，他不应该被大家推崇，语气也不太好。”
“……”
我这七年都做了些什么？diss曾经的偶像？
助理好奇地打量着他，感觉他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和在美国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不那么沉稳了，也没那么冷漠了，不仅不咄咄逼人，而且还有点……温柔？
对，温柔。
曾经有人形容他，就像寒冬的山泉一样美好诱人，远远地望着，还冒着热气，走近以后发现格外的凉。
那种温柔只能遥远地望着，无法靠近，越想靠近越寒冷。
“对了，助理是叫什么名字？”
“啊？”
助理回过神来，满脸失落，我陪着你去美国实习三个月了，没日没夜小心翼翼的努力工作，现在好不容易转正了，居然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原敬辞急忙解释，“想正式了解一下助理你。”
助理点头无奈地嗯了一声，“我叫李千帆，在主任身边当助理三个月零三天了，在美国的时候，刚好您前助理辞职，我才应聘到这个职位。”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李千帆，不错不错。”
原敬辞一副和善的笑容。
助理吓一跳，“主，主任，您怎么了？突然这样，不会是我哪里又做错了吧？您别这样笑，我害怕，我哪里错了您可以直接说，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