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小姐从宫里送出来的?”

    屋内是阵阵孩童朗读的声音,杨书站在门口手里看着安羽的书信。

    “哎,刚刚来了个沈家军的士兵,听村子里的人说,是直接奔着咱孤女院来的,”苏木把手在衣摆上擦了擦显得又些着急:“先生看出些什么了吗?”

    杨书凝视信纸,却没有回答苏木,反而问道:“你说是沈家军送来的?”

    “我也以为会是个太监......”苏木嘟囔着,在杨书的眼神中讪笑道:“这不是没见过太监么……好奇!不过确实是沈家军的,半夏说第一次见穿得那么破旧的兵。”

    “嗯……”杨书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反而快步去往隔壁屋舍,唤来一位青年。

    “平日里闲着也是读书,收来的束脩也是供你们几个生活,平时没让你们干事,现在我出去一趟,你替我照看这群小子。”

    杨书拉着青年,一路絮絮叨叨,与刚刚教育孩童的时候截然不同,倒是那青年,手不释卷,没分去几分注意力给他。

    无法,杨书叹道:“别小看了教书育人的难度,回来再与你说道。”

    没有再管那青年,杨书看向苏木:“你们商量的在哪见面?”

    “榕树下!不过,夫子,您还没告诉我看出了些什么?”

    “不都写在信上了吗?”杨书走在前面慢慢道:

    “小姐说自己在宫里过得不错,你只需要选几个人进去,不提能够帮上小姐的忙,但必须得安分能干,帮后进去的人打个底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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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班的神情从开始拆信的激动转变为纠结,而后有是担忧。

    叹了一口气,他将书信放重新塞进信封,又把信封放在衣兜里。

    沈青君的意思他领悟了,除却莫名其妙让他替那个安宝林上香让他摸不清头脑,别的......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沈二公子什么时候那么婆婆妈妈了?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总归不会过是告诉他要维持好秩序......可无风无浪又能有什么动静?

    将军被皇帝留在宫里的事情让徐班又些担忧,好在是住在沈青君的东临宫,有小姐在身侧,将军的安危无需担忧。

    眼下写得最清楚的就是拜祭一事,这才是最让徐班头疼的,倒不是香火纸钱昂贵,更不是他不想跑这一趟,实在是因为信里压根没有提到安羽的父母墓地所在!

    纳闷着呢,帐外却有士兵前来报告:“属下已将安羽的书信送达。”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