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枫道:“放心,我是追着萧权来到这里的,他不在京中,其它几个小喽啰翻不出什么大浪,再说,陈陵不是回去了吗。”

    萧梧道:“你说是追着萧权来的,他此时在何处?”

    萧枫道:“不知,不过,我听闻他和袁文通颇有些联系,不过很难找到他的行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

    萧梧冷笑道:“袁文通?他前几日不是日日给我送山珍吗?我当时倒奇了,江阴派势大,没必要来讨好我这没实权的太子,如果萧权真的和他们牵扯在一起,这倒说得通了。”

    无戚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突然风雪大起,她道:“风雪大,我们先到树洞里避一避吧。”

    萧权奇道:“这里竟然真的有一棵大树,好大,这个树洞也好大。”

    萧梧迟疑了一下,对树再拜了一下,还是进去了,里边,无戚和萧枫每人手里一半兔子啃着,已经聊上了,天南海北,诗词歌赋,聊得十分开心。”

    只听无戚道:“我同晋安王一见如故……”

    萧梧冷道:“三弟从不与人一见如故。”

    萧枫意味深长看了兄长一眼,忍住笑意道:“不瞒姑娘,我确实没与你一见如故,实际上,我觉得与你似曾相识。”

    无戚开心道:“对对对,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萧枫抚掌大笑:“等天放晴了,我必与你畅饮三百回合。”

    无戚亦抱拳道:“正有此意。”

    萧梧见他们谈论的都是些靡靡之音,艳俗情诗,甚至还说晋安王“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不由得摇了摇头,坐在树干旁边闭目养神。

    风雪停了,几人上山,当晚萧枫和无戚把酒夜话,两人背诗斗酒,不遑多让。最后,当她被拖走的时候还在大叫:“我想好了,明日我们便一起去喝酒,不醉不归……哎你轻点,疼!”

    萧梧一路将无戚提到房间。

    无戚已经有些醉了,迷迷糊糊间身子被猛地砸到床上,砸出很重的响声,即便醉了疼痛感麻木,她也感到了疼痛,她不由得坐起来,怒道:“顾……顾不得了,太子殿下,你吃炸药了?我时掘你家祖坟还是去你床前拉屎了,你这么对我!”

    萧梧站在床边,负手看着她,笑道:“生气了?”

    无戚一听更怒了:“你……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我告诉你,我可是很厉害的,别以为你是……我却不怕你,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吗?呵呵,你时没见识过我的厉害,我会……会一种很厉害的剑法,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小喽……喽啰……”

    萧梧今日耐心极好,他仍然抱着臂,淡淡道:“想杀我?”

    无戚一个机灵,酒醒了一半,道:“我怎么会想杀……杀殿下,我爱殿下还来不及,我真的……真的好喜欢殿下呀,你是殿下吗?呵呵呵,殿下竟然站在我床前!我一定是做梦了。殿下,我一只想叫你萧郎,我想和你去建康,我想去看杏花,我还想和你……和你走遍万水千山,和你看遍花开花落,殿下,我真的好……”

    “好什么?”

    无戚手舞足蹈道:“好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