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大清早的，就在学校里拉拉扯扯的。”张清远敲着桌子。
“校长，我……”
“你闭嘴。”张清远一声喝斥，白晨果断收声，张清远似乎是在气头上：“张灵，你说你是不是胡闹，才来学校两天，你就非得和这小子杠上是不是？还有，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是昨晚县医院的院长给我电话，我都不知道你被人打了。”
张灵撇过头，不打算回答张清远的这个问题。
“好，你不回答是吧，白晨，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听说是你把她送医院去的。”
“我不知道，我去到现场的时候，她衣服凌乱，谁知道在我来之前，遭遇过什么。”
“白晨，你胡说什么，你明知道……”
“阿灵，你不会真的……”
“爷爷，你听他胡说八道。”张灵急了，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吓死我了，白晨，你能不能正经点。”张清远又把气头撒在白晨头上。
白晨撇撇嘴：“是她先诬陷我的，学校里谁不知道我正直，怎么可能非礼人。”
“你能正经点吗。”张清远瞪了眼白晨，反正白晨每天都变着法子给自己惹事。
平时也就算了，今天大清早，他们三就在操场上拉拉扯扯，张清远这才看不下去，把他们三个叫办公室来教训一顿。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自己问他们。”白晨一副漠不关己的表情。
张清远说不动白晨。只能把目光转向张灵和张亚男。
张亚男不擅撒谎。她被张清远盯着有些不自在。立刻叫道：“我还有课，先走了。”
“等等……给我回来。”张亚男根本就不听张清远的喝斥，硬着头皮逃离现场。
“张灵，你说。”
“说什么啊，有什么好说的，说了你也不懂，我也有课，先走了。”
不同于张亚男。张灵对张清远的话完全就是视而不见，完全就不搭理。
张清远气的七窍生烟，指着张灵的背影：“你……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白晨耸耸肩：“校长，我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