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扶着她的腰侧,引导她的手将拉锁下拉几公分,释放出被锁住的布料,这之后再往上便很顺畅。

    过河拆桥的事,重一礼做得再熟练不过,礼裙穿好就避开周誉执的碰触,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一样一样戴上周城买给她的首饰。

    周誉执看她冷漠的侧脸和麻木的手部动作,又问了一遍,“重一礼你这样到底累不累。”

    “哥哥你能出去了吗,等会儿爸爸过来看见你在这里,我可不好解释。”重一礼嗤笑着,对着镜面戴耳环。

    多么凑巧,她的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咚咚”两下敲门声。

    周城在门外问道,“一礼,礼裙换好了吗?方便叔叔进来吗?”大概是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进nV孩儿的闺房不太好,过了两秒他又补充道,“你妈妈和妹妹都在。”

    重一礼将另一只耳环也戴好后起身,往房门方向走,同时又侧目,玩味地盯着周誉执,仿佛在嘲笑他在这种局势下什么都做不了。

    然而,还没等到她走到门口,周誉执就快步跟上,将人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重一礼甚至来不及反抗,身T就被翻了个面压住,周誉执单手将她两只手锁在腰后,“唰”地拉开刚被艰难拉满的拉链,露出礼裙下雪白的少nVlU0背。

    相b于重一礼处心积虑的斡旋,周誉执选择的方式就直接多了。

    常用的后入姿势在此刻变成屈辱的跪姿,周誉执撩起宽大的礼服裙摆,将她的内K扯到膝窝处,他说话时语气浅淡,“重一礼,你不是一直都想在周城面前za吗,我答应过的,说到做到。”

    没听到回应的周城又问了一声,“一礼?”

    门外的声音很快变成嘈杂三人讨论声,而床上的两人还在僵持。

    重一礼的脸被落到肩前的长发掩住,看不到任何情绪,但周誉执听到她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

    周城打给重一礼的电话是周誉执接的,他冲着电话那头拖长了声音,“喂——”

    “誉执?”周城惊讶于接电话的人,“你现在和妹妹在一起吗?”

    “妹妹,”周誉执慢条斯理地复述着那两个字,“我哪儿来的妹妹?”

    说着,周誉执下身挺动的动作愈发野蛮用力,X器相接之处发出了激烈的R0UT拍打声。

    重一礼的额头陷在枕头里,无法忍受地叫了一声,“好痛……”

    周城听见了奇怪又暧昧的声响,“你那边什么声音?誉执,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和一礼妹妹在一起没有?”说完又用力敲了几下门,对着房门大喊,“一礼,你在房里吗?”

    郑玲b周城先一步意识到房内在发生什么,于是在周城正准备开门的时候拉住他的手,匆忙地解释,“一礼现在应该在洗澡,她一向Aig净,还是先……”

    周誉执在电话里回他,“原来你问重一礼啊,我和她都在房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