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之夏小说站>青春都市>鹘鹰搏九霄 > 卷一侠胆凌霄第十四回此去江湖刀剑胆上-1
    此乃调虎离山之计,未免夜长梦多,当晚阿部仲大人与贵妃数人易装随蓬莱县令而去,自然进道观之人数与出道观人数必须相符,是以,『开碑魔掌』尹立并未起疑,此等乔装易容自然是韩震四人与吴逊把酒言欢之际,未免风声走漏,此事只有吴逊与韩震夫妇三人知情。这真是令人心碎的时刻,『开碑魔掌』尹立千算万算,好不容易花费重金,请人助拳,方才击伤「碧血丹心」韩震夫妻二人,即将迎接胜利之时,却得到如此结果,心中更是愤恨不平,道:「吴通,若不是你三番两次出手阻饶,此事早已办妥﹖」语音未落,当即发掌拍向吴通脑门而去。

    吴通早就防范在先,脚步陡移,身子晃动,其疾如风,一招『云淡风轻』,当即闪避而过,吴通开口道:「尹前辈既然事已至此,我们惟有祝福贵妃娘娘一路顺风﹗」

    『开碑魔掌』尹立一听,更是气愤,Y恻恻望向在旁之黑衣人,呼喝怒道:「来人﹗大夥儿齐上,杀Si这小子!」

    『开碑魔掌』尹立愤怒至极,怒火上涌,此时此刻,立时歹念顿生:「唯有杀Si眼前少年,方消我心头之恨!」

    一帮人抖起剑尖一拥而上,吴通见状,沉声道:「尹前辈,我说过事已至此,何不放下此事,莫要b虎伤人!」吴通刷的一响,将刀拔了出来,一时青光四S,光闪如虹,反倒是即持刀抢上,迎前杀去,此一狂暴刀势乃如巨浪波涛,一刀在手,舞起刀花,万夫莫敌,顿时挥刀奔去,当即攻得一帮人招架乏力,魔刀使者「苑平」、『快刀手』李杰之流皆已落败,此等虾兵蟹将哪堪交战,只消一回合,叮当之声不绝,手中刀剑过半以震飞落地,嘴上直喊着:「要命的快闪﹗」

    转眼之间,众人见势不可挡,尽皆闪去,转眼之间,场上无人应战,众人只得作壁上观,却见吴通此时纵声狂笑,霎时之间,不知何故,吴通此时神sE一变,彷佛是「卧龙派掌门李文忠」上身,刀魂附T,声音陡变,似乎卧龙派掌门李文忠显灵,朗声道:「我有宝刀,名曰卧龙,常伴吾身,风萧马鸣,出入江湖,生Si与共,今将此刀相赠,盼君斩妖降魔,济世救人,德配此刀,不负盛名。」此时此刻,月下Y诵诗文,众人莫不骇然﹗一帮人溃败之际,俱是一惊,登时傻了,不知所措,群贼只得赶紧跪拜在地,纷纷哀求饶命,朗声道:「大侠饶命﹗」只见卧龙派掌门李文忠说道:「卧龙刀出,群魔莫敌,尔等若不退去,当杀无赦﹗」

    一帮人哪敢怠慢,尽皆叩谢不杀之恩,赶紧起身离去,卧龙派掌门李文忠旋又道:「『开碑魔掌』尹立,是否要领教卧龙刀法﹖」

    哪知『开碑魔掌』尹立却不惧怕,气焰十分嚣张,道:「吴通,少装神弄鬼,吓得了别人,唬不了我﹗」卧龙派掌门李文忠一听,登时腾身跃起,当即挥刀劈去,此刀至快至疾,甫才出刀,『开碑魔掌』尹立闪避不及,当即砍下尹立的四方髻,削去一大片头发,尹立赶忙闪避,然则回转一刀,肚子上又被划上一刀,登时血流如注,卧龙派掌门李文忠举起卧龙刀,刀尖一指,旁人只见『开碑魔掌』尹立全然不复先前的嚣张气焰,身形十分狼狈,神sE慌张,刀伤难忍,乃大声哭喊,道:「前辈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龙威,望乞恕罪。」

    卧龙派掌门李文忠厉声道:「『开碑魔掌』尹立,今日对卧龙刀不敬,理应问斩,谅你诚心忏悔,今日Si罪可免,但是尔冒犯了卧龙宝刀,必须向卧龙宝刀磕头三个响头谢罪﹗」

    『开碑魔掌』尹立此时哪管是不是吴通装神弄鬼,当下毕恭毕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磕完了三个响头,卧龙派掌门李文忠陡然厉声道:「这还不滚﹗」只见尹立捂着伤口走着,就在这时玉观音方才蹑手蹑脚地扶起『开碑魔掌』尹立走向马儿,二人跃上马背,足下一蹬,绝尘而去。

    就在『开碑魔掌』尹立离去後,却见吴通收起卧龙刀入鞘,双手将卧龙刀往地上一cHa,身子弯曲倚立在刀身上,登时一动也不动,彷佛就睡着了。赵柔一见,亦是一凛,韩震看到这情景,毕竟江湖历练已久,见多识广,不但不害怕,反而道:「别怕﹗刚才卧龙宝刀,刀魂附T,如今元神归位,你过去把吴通叫醒﹗」於是,赵柔骤步趋前,当即道:「通哥﹗」吴通却没反应,赵柔见吴通没反应,伸手向吴通臂上一拍,道:「通哥﹗」

    吴通像是如梦乍醒,陡然如梦乍醒,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怎麽一回事?」对吴通而言,适才发生的一切,如幻如梦,一时之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赵柔有些不解地问道:「通哥,你都不记得了吗﹖」

    吴通皱眉苦思,道:「我只记得我挥刀出手之时,彷佛灵魂出窍,後来发生甚麽事,我都没有印象了。」

    赵柔心想今日之事太过诡谲,道:「此事说也奇妙,你打败一群人,但是那个人好像是卧龙派掌门李文忠,却不是你。」

    赵柔道:「我当初还以为你装神弄鬼吓唬那帮人,连『开碑魔掌』尹立也是这麽说,只是尹立被你…不是你,被卧龙派掌门李文忠一刀削去头发,一刀划在肚皮上,我才知道你不是装神弄鬼,乃是卧龙派掌门李文忠附身﹗」今晚刀魂附T,实是匪夷所思,此时此地发生之事,若非亲眼所见,只怕无人相信,也没有人可以回答。